夜末班 又一次搭上了夜末班。 带着睡意,和前几次一样。朦胧而又奇妙。 延街的暖黄灯光以及参差的树影以一种我熟悉的方式在车内制造着迷幻的光影,总让我以为这是开往旧时光的神奇巴士。而耳机倾泄出缓慢而又忧伤的蓝调, 看着满车木然而又沉默的人, 思绪开始漫游,莫明的就想起了雷光夏的那首像老电影一般的歌 ―驶向城市边缘的电车 …或许我亦像那些疲惫而又盲目的人群 任由夜末班, 去向城市的尽头。
又一次搭上了夜末班。 带着睡意,和前几次一样。朦胧而又奇妙。 延街的暖黄灯光以及参差的树影以一种我熟悉的方式在车内制造着迷幻的光影,总让我以为这是开往旧时光的神奇巴士。而耳机倾泄出缓慢而又忧伤的蓝调, 看着满车木然而又沉默的人, 思绪开始漫游,莫明的就想起了雷光夏的那首像老电影一般的歌 ―驶向城市边缘的电车 …或许我亦像那些疲惫而又盲目的人群 任由夜末班, 去向城市的尽头。
宿命纽约下雪了, 刹那间大地被白色铺满。 而我家楼下的那颗小树并不知情。 它在门口被冰雹无情的殴打, 身上还挂着青又黄的小树叶, 显得是无辜又可怜, 多想把它邀进家里, 给它一杯热奶茶。 然而它只能站在寒冷分风雪里, 它说,那是它的宿命。
4:32分的清醒辗转反侧一个多梦的夜 梦里有许多生物细胞 仿佛上了发条一样的 在我的脑海里游动着 一不留神 一个喷嚏 便从充满细胞的海洋里 跌落到了黑夜的真实里 想来生活也不过如此 不过成千上万更复杂的细胞 涌动在这难以预测的浩瀚宇宙中 而所有的生命也不过是上了发条的 上帝的玩物。
正欲抛弃的影子在街上,被陌生人叫唤住 她说 hello 我没有搭理,埋着头 继续往前走 见我没有搭理, 她便随了上来,在我耳边大叫 Hello! 我疑惑的停下 她说你的影子掉了! 然后把刚才拾起的影子塞进我的手里。 然而她不知 这是我蓄意要扔掉的啊。 但她是出于善意, 虽然我不喜欢这过于热心的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