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去往Providence的小火车上,断断续续的醒醒睡睡。
每隔一会儿,醒来就看见窗外的景色变了又变,太阳一会在枝头上一会在屋顶上。再等一会睁开眼,已然染红了水面又悄悄的落入水中。
最后光线慢慢微弱下去。渐渐的那些粉粉紫紫的云朵也消失了。
看着这些以往在普罗维登斯就已经习以为常的美好景色,现在突然觉得很感慨。
自从搬去了纽约那些敏感的感觉就变得弥足珍贵了。
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起好多年以前自己写过的一篇在飞机上看日落的随笔。
那时候对于颜色还是充满敬畏感的,格外的珍惜一闪即过的情绪。
是从什么时候起突然就变得麻木起来了呢?
不再能够那样坦率。也不再能够那样敏感。
甚至也放弃了写作和记录。
有时候做梦还是会回到小时候,回到那些很青涩的时光里。
然后梦里做了与现实截然不同的决定。
醒来躺在床上思考良久,
才意识到自己早已远离那些时刻。
青春那么的短。和天边那些粉粉的云朵一样,
在下一秒的眨眼中就已经消逝。
焦虑的夜晚已经在火车的车窗外悄悄占领了那些飞速闪过的村庄
而我已然步入了成年期。
一切都在飞速的撤离,世界变得躁动有嘈杂。
儿时那些单纯安静的时光已经一去不返
但我依然还是期待活的像个孩子。
嗯,像个孩子。